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……” “放心罢。等她上完厕所冲水,我一听到动静立即打住,肯定不会让你出丑。” “……” “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就直说。……别告诉我,她平时上大号不冲水的?” “没有!花夕最爱干净了!” 马尾辫少女连连摆手,试图维护朋友的形象,虽然她其实并不太确定花夕是否真的爱干净。 记得她某次如厕后,曾对着马桶拍了张照片,配上“创纪录的大条!”字样发给自己鉴赏。自己羞怒交加之下,将那只屑豆丁狠狠教训了一顿——从口头与物理两个方面。 也不晓得今时今日,她的糟糕爱好有无丝许改观。要是让白濯得悉此节,或许会引为同道也没准…… ……说起来,那张照片上的“东西”,分量真的很惊人。 尺寸大得像用修图程序改过一样,如同一条粗黑的蟒蛇盘绕在马桶底部,叫人无法相信,对方娇小的身体里能钻出那么巨型的一坨。 不过,自己后来在公园排下的秽物,虽未曾亲眼见识,从后穴被它撑得隐隐作痛推断,块头怕是不遑多让…… (……呸,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?!) (这种破事有什么好攀比的!!简直、不知廉耻!) 拽回涣散的思绪,相泽铃猛地扬起通红的小脸,正对上白濯莫名其妙的眼神。 “怎么?改变主意,不愿意做了么。” “……” 再磨磨蹭蹭,花夕就该完事了。少女轻咬贝齿,两手枕住桌面、伏低上身,屁股向后挺起,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造型。 下一秒钟,她感受到裤腰被一把拉下,大半片臀部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中。 (呜!未免太着急了吧,这个变态!) 铃将整张面孔埋入臂弯,不敢去看身后的情形。 一大片粗糙的触感搭上臀肤。并非一根两根手指,而是合掌掩至,紧握如饱满气球般软弹的尻肉,来回大幅揉捏。 仓促间遭到如此激烈的抚弄,少女本以为自己会受惊颤抖。 然而出乎她的预料,身体几乎即刻适应了对方把玩的尺度,毫无抗拒之意。甚至,反而主动迎合向手掌的方位,寻求更多的疼爱。 (不知廉耻,不知廉耻……) 铃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,内心不断重复着以上四字真言,仿佛这样能够削减屈从于欲望的耻辱似的。 没过多久,一阵不期而至的震颤打断了她的碎碎念。 (欸?!在、升高?!) 托举她的凳面倏地抬起一大截,只差数厘米便与桌面平齐。原本趴伏在桌的姿势一下子变作俯卧,小腹贴住大腿,屁股突兀凸出,恰好处于对方最顺手的位置。 足足愣了十余秒,少女才反应过来,自己此刻坐着的,正是新鲜购入的“多用式伸缩酒吧椅”。 (他他他,从哪里找到遥控器的?) (是说,怎么这么熟——呜啊啊!!) 白濯双掌齐出,一左一右攥住臀峰,往两侧扒开至极限。持续拉扯数息之后,又转为朝中间闭拢,紧密地挤作一团。几番循环往复,小菊蕾身不由己地缩放变形;脆弱的肛膜自相摩擦,绽开一簇簇微弱的热流。 “呜呜,呜呜!” 压抑的呜咽从胳膊与发丝的缝隙间漏出,相泽铃不由自主地摇摆腰臀,像是要逃离魔爪,又像在摇尾索欢。究竟何者为正解,可能连她自己都弄不分明。 “等、等下,停……” 用尽所剩无几的集中力,她挣扎着吐出断续词句。白濯稍许放缓按摩节奏,附耳问道:“手法太重了吗?” “咿呀!” 耳垂被对方灼热的呼吸烫了一下,少女没出息地失声惊呼。 “不,很舒服……呃,也不是……呜!” 她本不想这么坦率,可惜大脑占用率告急,撒谎都难能利索。 “总,总之,快点干正事啊,我,我忍得很辛苦的!”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双线(下) “快点干正事”——所谓正事,自然是指帮助相泽铃解决菊穴敏感、外加排泄不畅的痼疾。 鉴于该操作必须深入直肠内部进行,以上言论,基本可以理解为“不要磨叽,赶紧插进来!”。 “……别着急。这就是正事的一部分。” 白濯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圣人,对于如此盛情邀请都能守住方寸。“你的后面实在太弱了,直接上手段,怕是经受不住。先揉一阵子,让它做做准备运动再说。” “准、准备运动……” 好端端一个名词,落在变态先生的嘴里,平添了几分猥亵的味道。 记得在栏城的那会儿,对方也是不厌其烦地按摩了好久好久,等括约肌充分放松,才开始使用道具。 (这家伙,表示体贴就不能坦率一点吗?) 少女暗自抱怨。为了抵御屁穴的瘙痒,她勉强提气,试图扯几句闲话,分散注意力:“你这次,还是,还是用那个……那个……毛、毛棒棒?” 耻度余额不足的铃,实在不想说出那个充满中二气质的名字。 “……唔,你是在讲‘煌龙羽’罢。” 软萌可爱的称号,叫白濯微微愣神,三五秒后才恍然失笑。“这次没它的戏份。我今天带了新伙计,你刚才也看到了。” “嗯嗯。……嗯?” 相泽铃的脑门上浮起斗大的问号。对方上门时两手空空,直到饭点才从兜里掏了只木盒出来。她可不记得,全程有看到过什么“新伙计”…… “等一等。……难道……!” 猛然觉察到一种可能性,少女震惊地从臂膀间扬起面孔,回头瞪向专心作业的变态先生:“你,你你,送给我的……酱、酱……” “‘绛炎须’,是叫这个名字。” “它不是手链来着吗!” “我可不记得自己这么介绍过。之前说了,是‘保健品’才对。” 坦然对上铃忿忿的目光,白濯不慌不忙地道:“你应该使用过网上购物罢。‘成人玩具’这种东西,本来就是保健品的一个子类。” (……我才不想知道这种污七八糟的知识啦!) 少女难以介怀的,当然不是搞错礼品分类的微末细节。 “你,你竟然……” 酡红色的云霞堆满了她的面颊,分不清几成出自愤慨,几成缘于情欲。“竟然送我那种……不知廉耻的东西!还当着花夕的面!……” 怒火中烧的表情、遮遮掩掩的音量,奇妙的反差感莫名令人发噱。 “……你究竟把我,当成什么人了!!” 要是真的露出笑容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白濯正色道: “铃,你口中‘不知廉耻的东西’,可是花了我许多时间与精力的。” “别把精力浪费在那种事情上啊!” “‘那种事情’很丢人么?没有‘那种事情’,你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” “咕!……强词,夺理……” “我就明说罢,铃。‘那种事情’在我心中的价值,未必比‘组织的事业’对于你的价值更少。” 白濯略微加重了语气:“你可能觉得很可笑、很嫌弃。但我是真心实意地,把‘绛炎须’当做一件礼物,而不是戏弄你、作践你的工具。” “……” “如果你实在讨厌它,我也没法强求。只是希望,你不要因为个人的喜好,彻底否定我的心意。” 大帽子当头扣下,堵得相泽铃半句重话都说不出口。 (这个,变态……!) 少女闷闷回头,恢复了温顺的俯卧姿势。寥寥数言间,心中的怒气已消散了大半。 拿成人用品当礼物固然不着调,但送礼的态度却可谓真挚,真挚到足以令她容忍这份冒犯。 对方本来就是个性癖精奇的家伙。比起小穴更嗜爱菊门,看见女生拉屎会性奋到扯旗。对他而言,大概没有比抽插菊穴的道具,更能体现心意的存在了吧? (……心意,么。) 单是默念这两个字,面上就涌起火燎似的热意。 短暂的插曲过后,白濯又开始抚弄她的翘臀。手指按揉之处不再局限于臀峰,逐渐向中央股缝处移动,间或蜻蜓点水地轻触菊蕾,激起一阵阵条件反射的臀浪。 一回生二回熟,铃意识到,冗长的前戏环节很快就要结束了。 那串曾被误认作手链的奇异物件,即将突入她汁液泛滥的肠道。 虽然很对不起朋友,但少女由衷希望,花夕肚子里的存货分量够足,好叫她在厕所里呆得久一些。 …… 与女飞贼的想象相反,为了应对某种可能性,义体豆丁登门前早就进行了充分的清肠工序,体内可以用干干净净形容。 不过,“小炎酱Alter”的牵制力,可远非肚痛腹泻能及。 (呜咿,呜咿咿!又、要去了啦!) 以正常蹲坑绝不会采用的姿势,花夕屁股深陷马桶坐圈,两腿高高举起,足尖分别搭上左右两侧的玻璃墙面。 机械右臂贴住秘缝,抽风地上下抹动,彷如控制程序染了病毒;肉躯左手则搭上菊瓣,中指配合着另一只手的步调反复猛压,将小巧的肌肉环挤出红彤彤的血色。 起初,她还试着将指尖插进屁穴内部,直接刺激粘膜。但很快就发现,比起“绛炎须”的精妙构造,三两根手指的扩张感完全不够看,还不如从外部施力,让肠壁与石质球珠自行摩擦。 师匠倾力打造的宝贝在直肠活蹦乱跳,让小豆丁心生亲切之余,充满了身不由己横遭摆布的无力感。抖M性格发作的她,三两下便忘记了躲进厕所的本来目的,非但不想着取出异物,反而由于无人得见,加倍放肆地展开自慰。 (嗯,嗯嗯……屁股好热……好酥胡……) (花夕的屁股,要被师匠插坏掉了……) (师匠,师匠……再用力点,用力地侵犯花夕……) 脑内展开了几千字的小剧场,花夕忘我地加快了手部动作,小脚丫蹬得墙面咚咚作响。好在隔壁的好闺蜜亦处于自顾不暇的状态,否则谁先穿帮尚属未定之数。 第70章 第七十章 装填 两位少女纵情沉湎于肉欲的漩涡,白濯身为调教者,可没法如她们一般惬意。 对相泽铃的臀部上下其手,看上去只是在随性地乱掐乱捏,实则每一次抓揉都吞吐暗劲,掀起由表层皮肤直达深处肌腱的高频震荡。 运劲的同时,他还密切关注着花夕的一举一动。 展柜式盥洗室的玻璃幕墙,隔音性能差强人意,仅能堪堪阻止普通人听到尴尬的“扑通”落水音效。 义体豆丁玩得嗨归玩得嗨,多少残存了些许理智,尽力克制住了放声浪叫的欲望。 然而积年武者的敏锐听觉,却足以捕捉哪怕最轻微的声响。珠串与肠壁的磨蹭,指节与尻肉的碰撞,肠液飞溅的水声,还有憋闷在喉咙里的、一次又一次“师匠插我”的柔腻呼唤……种种风吹草动尽收耳内,他甚至可以藉此大致推断,对方还有多久才会真正进入高潮。 不出白濯所料,隔墙有耳的狭窄密闭环境,对小豆丁堪称一剂猛烈的催情药。她完全没有取出“绛炎须”的念头,跨坐在马桶上忘乎所以地展开自慰,架势之熟练,令人怀疑她八成不是第一次在铃的宿舍里偷偷做这种事情。 (很好,这样就争取到充足的时间了……大概。) 白濯放缓揉搓的节奏,轻拍了一下女飞贼的翘臀,说道:“现在感觉怎样?后面有哪里不舒服么?” “……嗯。” 回答只有弱弱的一个音节。 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。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 “……” 相泽铃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坏家伙,半声不吭,只是略微把屁股迎着他的方向挺了挺。 异常诚实的配合之举,让白濯会心一笑。 “要进来了哦。” (进来就进来,少扯些有的没的——) “——唔啊!” 一样热烘烘的物事印上臀肉夹缝,令少女发出猝不及防的惊愕叫声。 她差点以为变态先生得寸进尺,直接动用了胯下的巨型兵器。但很快,坚硬的磨砂触感从菊蕾上传来,即使她从未接触过男性的肉棒,也知道既然带了个“肉”字,便绝不该是这种质地。 (难道是那个,“酱”……绛、绛什么……的串串?!) (之前手里拿着的时候,明明还没这么烫啊!) “别害怕。” 白濯摩挲着她的桃臀,温言宽慰,“一点都不会疼的。” 三两下功夫,紧绷的尻肌就在变态先生的娴熟技艺下重归松懈。恼恨于身体的不争气,铃闷闷地道: “你,你老是这么哄我。” “我有哪次说错过吗?” “明明就……唔……” 少女努力回忆,想要举出一个反例。 然而并没有找到。每一次被插入前,心情都是一样忐忑,而菊穴一旦撑开,所有的担忧都加倍转化为愉悦的洪流。 见她一时卡壳,白濯笑容更盛。 “放心罢。在这种事情上,师父是不会骗你的。” “呜!” 自己一时兴起的称呼,竟然成了对方调情的工具。自掘坟墓的难堪情绪涌上心头,面庞上的红晕陡然叠加了好几层。女飞贼赌气地哼哼了两下,把头埋得更深了。 (随,随便你啦!) (你要是敢弄痛我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) (……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!) 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心里话,少女浑然不觉,这种口吻,几乎和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一模一样。 …… 白濯自然不舍得把相泽铃弄疼。 他的性癖偏门,调教风格却倾向婉约派,主张避免一切令调教对象产生痛苦的激进手段。 譬如,常人置入肛珠,多半会用力按压球体,强行突破括约肌的封锁,一枚枚挤入肠内。此法算不上粗暴,但对女飞贼敏感的肛肉而言,仍然难以承受。 白濯的策略,则讲究“因势利导”一途。 他用右手握住“绛炎须”,左手扶住铃的屁股,拇指与另外四指分列菊穴两侧。五指轻舒,反复揉弄臀肉夹缝处的肌肉群,节奏如浪涌般起伏不定。 粉色的花蕾在连番挑逗下反复拉伸,时而紧缩成一小团,时而放松至门户大开,连内里红彤彤的肉壁都清晰可见。 待时机成熟,再将石质珠串贴近菊洞,顺势一递。 只听“噗脱”一声,“绛炎须”的末端几乎一下子就被吸进了直肠。少女“呜呀”一声痛叫,叫到半截却发现完全不痛,尾音陡然走低,收束成一抹有气无力的轻吟。 “第一枚。” 白濯煞有介事地通报进度。“难受的话,别不好意思,马上告诉我。” “不,不难受……但是好热,好奇怪……” 在薄脸皮女生的通用辞典中,“奇怪”一词,一般用以指代“舒爽”。 遭到异物侵袭,肠道本能地开始蠕动,欲将球珠排出体外。然而,粗糙的石质表层刮过粘膜,带起一连串入骨的瘙麻,顷刻间瓦解了一切抵抗。 (呜呜,使不上力气……) (和毛棒棒的感觉,完、完全不一样……!) 炽烈的热意由内而外遍及下体,以菊穴为圆心的大半片臀部一片滚烫,仿若化作了烛火下的蜡油。 (屁股……屁股的洞……要、要融化了……!) 强烈的刺激下,粘白的浊液大量分泌,从括约肌与异物的缝隙间汩汩渗出。白濯指尖轻轻一点,尚未如何用力,“绛炎须”陡然再度下陷一截,视觉效果犹如肛门主动张嘴,“啊呜”一口把球珠吞进去了一般。 “呜!!呜呜嗯嗯!” “第二枚。” “……烫,里面好烫……!” “第三——唔,第四枚也在里面了。” “嗯呜……呜咿,别,别一直数数啊……” “接下来试试‘三连环’罢。” “咕呜呜!!” 白濯有条不紊地拨弄着“绛炎须”,往相泽铃的后穴中逐节送入。 每一枚球状结构入腹,少女都会触电似的颤抖一阵子,同时喷洒出星星点点的淫蜜肠汁。待到半数拉珠隐没在淤红的菊蕾中,她的气力几乎涓滴不剩,全靠白濯扶住屁股,才没有软绵绵地滑下圆凳。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自力更生 (肚子……暖暖的……) 众所周知,人体的肠道,并不具备隔壁友邻一般发达的神经系统。 但“绛炎须”的热力却偏偏能浸透内腔,辐散至五脏六腑,另辟蹊径地刺激相泽铃的娇躯。 少女全身渗出薄薄的香汗,火烫的气息由外侧包裹住阴道,带来前穴亦被温暖物体塞入的错觉。不经意地,她回忆起几天之前,自己偷偷下载的色情小说中,对于性高潮场景描写的几个关键字——“火热”,“滚烫”,“注满”…… “……咕。” 女飞贼眼神迷离地咽下一口唾沫。 (如果真的,真的射在里面……) (……也许,就是现在这样的……) (……停!) 蓦然惊觉思路跑偏,她连连摇晃脑袋,好像要把不洁的念头使劲甩走似的。 (……不对,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!) (谁会希望和那个变态,做那种……呜,“那种事情”啊!) 重新埋头作鸵鸟状,少女咬住嘴唇,鼓起余力,准备承受下一轮的冲击。 然而,预期中的“第若干枚”宣告迟迟未至。 “铃,还能动弹么?” 白濯照例轻轻扇了下女飞贼的臀峰,激起一阵摇曳的肉浪。“回魂了,回魂了。” “呜,干、干嘛。” 铃不满地晃动屁股,“已经,结束了吗。” “早着呢。才塞了一半进去。” “那你还……” “我觉得是时候,轮到你自己出点力了。” “……?” 少女略微侧身,向变态先生投出充满困惑的目光。后者则不紧不慢地道:“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,你应该记得罢。” (……哼。是为了,满足你的变态嗜好?) 在相泽铃看来,对方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,真实动机委实难以算作纯粹。 暗自腹诽着,她嘴上答道:“是为了帮我治病吧。” “嗯。像这种,菊花敏感的小毛病,虽然不怎么严重,处理起来还挺麻烦。譬如上次……” 停顿了一下,他意有所指地道,“我已经尽量帮你‘排毒’了,照道理静养几天就会好转。可现在,又变成了这副样子。” “……” 女飞贼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,忐忑地垂首不语。 白濯只当没看见,继续说道:“所以,平时就得注意调养。不能吃太辣的食物,作息尽量保持规律,催便剂必须戒掉。还有零零碎碎的注意事项,我回头都会归纳了发信息给你。” “……嗯。谢谢。” “最重要的是,每天记得把‘绛炎须’在直肠里放置一阵子。” “嗯。……等、等一下!” “有不明确的地方吗?” “你你你,不会是认真的——呜啊!” 少女激动地直起上身,一不留神搅动了体内的珠串,被肛门口的激烈刮擦整得娇躯一软,歪歪扭扭滑倒向侧旁。 (糟……!) 眼睁睁看着地面急速放大,铃浑身脱力,紧闭双眸,准备迎接将至的冲撞。 下一刹那,呼呼风声入耳,一阵天翻地覆的失重感过后,她倏地发觉,自己陷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。 “……唉,你总是这么不小心。” 讨人厌的熟悉嗓音近在咫尺。女飞贼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帘,果然看到了变态先生戏谑的面容。 早该知道的,她别扭而又安心地想道。既然这家伙在身边,便绝不会坐视她重重摔到地上。 自己好像已经非常适应对方的体温了——上次在栏城,上上次在叫不上名字的公园,中间还有一次在花海之中……不对,那是做梦的内容。 可是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每次与这只变态肌肤相亲,她都处于光屁股的耻态呢? 难道,他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,普普通通地搂住自己吗? 铃的嘴嘟得比花夕的招牌表情还高,挣扎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怀抱,可惜既没力气,亦缺乏决心。 后穴又传来一波酥麻,她这才想起被中途打断的发言。 “你刚才说,要把那个……酱……绛……红红的串串,每天都塞到屁股里吗!” “没错。你现在不就塞着它。还挺舒服的罢。” “……可是,”少女难以昧着良心否定这一事实,只好直接进入转折后的内容,“戴着它,我走路都走不动,什么正事都干不了……” “时间不用太久,十分钟就够。一天二十四小时,你连这点时间都匀不出来?” “十——十分钟!!” 听闻这一貌似短暂的时长,女飞贼非但未觉宽慰,反而花容失色。 从第一枚球珠入体,到现在也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。倘若每天都得重复以上淫行,且不谈对菊患有多少帮助,她首先就得担心大量脱水导致的体液失调问题。 本以为劳烦变态先生稍作按摩,修整些末时日即可尽祛沉疴。未曾想,对方给出的治疗方案竟比想象中的更加色情。怀着误上贼船的懊恼感,相泽铃抗议道: “为什么,非要逼着我这么做啊!难道没有,更加简单,见效更快的……” “啧。治病就是这样,哪怕感冒流鼻涕,都得早晚吃药呢。之前告诉过你,‘绛炎须’物性属火,温养内腑、祛除虚寒。搁在肠子里,滋养由内而外,可不比天天嚼药片健康多了?” “呜……” “调养是个长期的过程,我虽然挺闲的,也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。还不如送几件简单好使的小玩意儿,方便你自己随时治疗。”白濯侃侃而谈,“对了,我还特意调整了‘绛炎须’的结构,强化了促进肠道蠕动的性能。你碰到便秘的情况,只要把它往屁股的洞一放,安静等上一会儿,就能拉个痛快了。” “那、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喔!” “不客气,熟人一场,都是我该做的。” “……” 铃凶巴巴地盯住变态先生,仿佛要将视线凝成实质,戳穿他的厚脸皮一般。 对方神态自若地道: “你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?我这边倒还备着其他几件道具。譬如‘煌龙羽’的魔改版本,我把她叫做——” “不、不必麻烦!红串串就很好了!”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贴身指导 经过一番友好亲切的交流,相泽铃勉强相信了变态先生的说辞,同意亲手完成后半截“绛炎须”的塞入工序。 坐上餐桌旁的圆凳,少女摆回之前的俯卧姿势,下巴搁上桌面,一手扒住臀瓣,另一手探向垂在菊穴外的珠串。 她很快就摸到了几枚滚圆的物事。奇怪的是,手感并不如何粗糙,反而滑溜溜的,稍微拨弄几下便发出嗞咕嗞咕的粘音。 (怎么回事……噫!) 发了一小会儿呆,少女遽然想明白原因,刺痛似的松开了掌中的道具。 石质球串钟摆般来回晃荡,牵扯得菊蕾一阵激颤,险些叫她又一次摔下凳子。 呲牙咧嘴地把手收回身侧,紧张兮兮地瞥了一眼——还好,没瞧见糟糕的黄褐色泽。 白濯颇具眼色地递过纸巾。看着铃单手擦拭肠汁的狼狈模样,他提出建议:“我可以把你抱到镜子前面去。眼睛盯住了,操作起来应该方便不少。” “不要啊,那样好奇怪的……” “或者用终端拍下后面的镜头,投影给你看?” “……你不会,自己偷偷把视频保存起来吧。” “……” (这个变态,还真有这打算吗?!) 少女气鼓鼓地把脑袋瞥向另一侧,继续和下体的色情道具斗智斗勇。 手指隔着纸巾攥住拉珠,无论如何施力,总是连连打滑,落不到实处。连压带戳之下,菊花关始终闭门谢客,直搞得她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,末了一颗石球都没塞下,体内的几枚反而有滑出的趋势。 (可恶,一串石头罢了,怎会这么难搞的……) 下面流了好多水。嘴巴好干。屁股的洞好烫。 铃精疲力尽地趴在桌上,半分都不想动弹。 如果接着头铁折腾下去,她生怕自己会当着变态先生的面泄出来。 诚然,在白濯面前上演高潮场面,早已不是第一次了。倒不如说,平时甚少自慰的女飞贼,有限的数次绝顶体验,基本都与这家伙脱不开干系。 不过,被对方搅至喷潮是一码事,自己主动表演潮吹又是另一码事。 如果可能的话,她还是希望保留最起码的矜持。 用力喘了几口气,铃振作精神,试图再努力一把。就在这时,变态先生忽然挥手吸引她的注意力,然后亮出一样闪闪发光的物件。 “你可能会需要这个。” 对方的手心,赫然摊着一方巴掌大的梳妆镜。觉得款式异常眼熟,少女侧脸望向书桌,果不其然,原先摆在上面的小镜架已经没了踪影。 “喂,别乱动我的东西啊!” “抱歉,是我自作主张了。要放回去么?” “……不,不用了。” 铃伸出手,正准备接过镜子,对方却往回一收,让她摸了个空。 “让我来拿就好。”白濯体贴地道,“空出两只手,总比单手轻松些。” “呜欸……这,这也太……” “没关系,我不累。” (又不是累不累的问题!) 少女涨红了脸,用力瞪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某人。可惜白濯毫无所动,径自将梳妆镜照向她的下体,还摇头晃脑地对镜打量着,也不知是在思考治疗方案,还是在单纯地鉴赏美景。 (简直,简直是个无赖……) 女飞贼无计可施,只得选择接受这番好意。 勉强按捺住羞意,她扭头望向身后,见镜面上映着一丛萋萋芳草,尖端垂挂着饱满的露滴,遮遮掩掩地盖住花径。 上方少许位置,粉嫩的小雏菊羞答答地舒展着花瓣。花心处撑开一抹暗红,却是“绛炎须”的球珠将出未出,牢牢堵住了肛门口。 (……好丢人……) 铃还从未藉由这样的角度,仔细检视过自己的私密部位。 承受不住冲击性的淫靡画面,她立即想要合上眼睛,但又莫名地移不开视线。 本已缺水的喉咙更加干渴,下体则水意更甚,草丛上的露珠愈发低垂。 少女手腕直颤,握住暴露在体外的石质珠串,对照镜中情形,一点一点往花心挤压。 (呜……还是不行……屁股的洞,实在太小了啦……) 急迫的情绪下,手指越来越用力,关节处隐隐显出青筋。扶住臀峰另一只手亦越捏越紧,将尻肉掐出五抹鲜红的印记。 (再、再多使点劲——) 一只大手陡然包裹住她的柔荑,制止了进一步的行动。 “耐心一些。”白濯温声道,“舒服的事情就该慢慢享受,急慌慌地作甚。” “……你,说得那么轻巧……” “听话,我告诉你该怎样做。” 成年男子的气息扑入鼻腔,相泽铃脑袋晕晕乎乎,一句抗拒之言都难出口。 “蛮干是不管用的,括约肌会越收越紧。强行推挤,把屁股弄伤的话,就本末倒置了。” 耳畔,变态先生一边解说,一边以指尖轻触菊蕾,蜻蜓点水地来回挑逗。 “后穴最好配合着发力。想象一下拉屎时的感觉,用力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去……” “……拉屎……” 事到如今,些许粗俗用词,已经难以触动少女的羞耻感。 她默默地皱起秀眉,屏住呼吸,依照对方的建议,尽量调动下体的力量。 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 菊蕾被徐徐顶开,肛肉外翻,显露出覆满肠汁的黯红球面。 “加油。”抚摸着女飞贼的秀发,白濯鼓劲道。 “闭、闭嘴……!……呜嗯嗯!” 女飞贼面孔憋得酡红,犹若滴血。括约肌大幅向外凸起,臀缝谷地变成了圆锥形的小丘。紧绷的、看不到半丝皱褶的肌肉圈中心,石质球珠小半暴露在外,即将脱体而出。 “趁这个时候——” ——大手包着小手,轻轻一推。 “呜啊啊!” 最用力的一刻,亦是防备最为薄弱的一刻。 “绛炎须”长驱直入,整整五枚球珠毫无阻碍地钻进屁洞。前一秒尚专注于排泄,下一秒却骤然倒转。强烈的反差、小腹中陡涨的充实感、粘膜上火烫的热流齐齐轰入脑海,少女呼吸一滞,下巴重重磕上桌面,碗盏叮咚作响。 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缝彻底失控,一波又一波地痉挛不已。粘稠的淫液漫出大腿,淅淅沥沥地滴下凳面,乍看好似小便失禁一般。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入体 “欸咿?” 苍绮院花夕警觉地扬起小脑袋,眸中迷乱的媚意褪却了稍许。 (刚才好像听到,铃酱大叫了一声?) (是看到蟑螂了吗……不对,铃酱不怕蟑螂的说。) (总不至于是被师匠戳了屁屁吧,欸嘿。) (……) (……呃。不至于、吧?) 扑闪着一对大眼睛,义体豆丁放慢手上的动作,竖起耳朵。 并未捕捉到任何可疑的动静。亦可能是不够响亮的缘故。严实的玻璃幕墙,之前给她带来了浓浓的安全感,现在却有点帮倒忙了。 (哎,一定是我幻听了啦。) (铃酱平时连拉臭臭,都会瞒着人家,跑去没人的厕所偷偷搞定。她要是能浪成这样……) (……除非樱墙塌掉、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说!) 自信地下了判断,花夕往上提了提深陷马桶圈的屁股,重归自慰模式。左手使劲按压了几下小菊蕾,直肠内的拉珠一阵翻滚,唇齿间顿时飘出一串销魂的呻吟。 …… “呜啊啊呜呜——!” 相泽铃的浪叫刚起了个头,就被强行掐灭了。 一只大手自天而降,捂住她的嘴巴,将后半截娇喘封死在嗓子眼。 “——?!” 女飞贼惊慌地转动着眼珠,以为变态先生兽性大发,要把她就地正法。但眼见对方侧耳倾听的架势,便迅速反应过来,是自己喊得太过放纵,多亏对方眼疾手快加以遮掩,否则八成已经惊动了正在蹲坑的小豆丁。 保持着互相贴合的亲热姿势,两人一动不动,齐齐望向不远处的展柜式卫生间。 四周针落可闻,仅余彼此近在咫尺的心跳,以及厕所内若有若无的喘息声。 (……呼。没被发现吗?) (是说,花夕喘得好响喔。) (她蹲得也未免太久了。难道……是痔疮破了?) 就算身为密友,下半身的毛病仍然属于私人事务。不知好歹地表达关心,只会平白惹人生厌。 由己度人,铃一时拿不定注意,该否敲门问个究竟。 “在琢磨什么呢。” 话音悠悠入耳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“还剩七枚珠子没塞进去。你是打算让我帮忙,还是自己解决?” “我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 光顾着关心朋友,差点忘了自己同样菊部有恙。 为了组织的事业,也为了正常的生活,必须尽早改善排泄不畅的窘况。 只希望这只红串串,真的如变态先生的推销台词一般,能够“由内而外”地滋养肠道…… 少女绷紧下腹与臀部的肌肉,“嗯嗯”地低喘着,模拟起如厕的状态。 “绛炎须”的磨砂表面持续摩擦直肠粘膜,她使出的每一丝力气,都被转化为愉悦的电流,沿着尾椎急速上窜,直冲脑际。 (嗯,嗯啊……好像要、拉出来了……是该趁现在顶回去吗?) (呜!不对,疼……) 貌似简单的操作,缺了白濯的手把手指导,铃屡屡错失良机。笨拙的推挤按压下,石质球珠在菊门处反复拉锯摩擦,效果简直与刻意大力抽插没甚两样。 连花夕这等资深肛慰爱好者,都不敢如此奔放地驱使小炎酱。经验匮乏如相泽铃,又哪里讨得了好? 在白濯饶有兴趣的旁观下,女飞贼的表情从懊恼到急躁,从急躁到恍惚,又从恍惚到沉湎。着魔似的盯着镜中红肿的屁洞、若隐若现的珠串,她时而拱起背脊,时而高挺芳臀,眼神逐渐迷离,唇角不自觉淌下涎水。 不知过了多久,饱受摧残的括约肌陡然失力,“绛炎须”噗嗤一声直入没底。手上蓦地一空,少女怔了数息,旋即小嘴圆张,两眼翻白,全身剧烈抽动,自桃源秘洞间迸射出甘甜的溪流。 “咕呜!呜,呜呜——” 迫不得已,白濯二度伸手封口。 铃意识不清地摇晃螓首,伸出小巧的舌头,舔舐着他的掌心,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。 (啧,人不可貌相。) (这家伙骨子里,没准比花夕还浪……) (话说,“好强的女人,弱点往往是屁眼”,难道还真有什么科学依据不成?) 先后见识过两位弱菊女性强者,白濯不禁觉得,这一在调教界流传甚广的谣言,或许不一定纯属胡编乱造。 “呜,呜呜呜。” 正走神间,掌下传出闷沉的呜咽声。相泽铃露在外面的两眼急切眨动,似乎在示意“不用捂着了,我已经不会再乱叫了”,又有点像是在求饶。 回了一个抱歉的眼神,白濯立即撤手。 “感觉如何?”他瞥了眼对方仍在微微颤栗的翘臀,“全部塞进去以后,有觉得腹胀么?” “……” 少女嘴角翕动几下,不晓得怎样准确形容下体的状况。纠结了片刻,吱唔道:“就是……鼓鼓的。” “鼓到什么程度,像好多天没拉屎那样?” “没,没那么厉害。” “我想也不至于。毕竟特意按照你的属性改造过了。” 铃颇想问他一句,所谓“属性”到底是指哪一种。料也不会是啥正经玩意儿,她克制住无意义的求知欲,小声补充道: “另外,肚子里……很热。” “嗯,看得出来。” 白濯用手背触碰少女的臀尖,拭去一层细密的汗珠。“有没有心慌、气喘、口干舌燥?” “都没有。但是,唔姆,‘下面’有点,有点干。” “‘下面’的哪里,前面的洞,还是后面的?” “前面……和后面。” “正常现象。你磨蹭得久了,喷潮喷得太多,肯定会干燥缺水。等熟练以后,自然就好转了。” (……唉唉。谁要对这种事情熟练啊!) 相泽铃蔫着脑袋,无精打采地问道: “接下来,我该做什么?” 仅仅将拉珠塞入屁股,就害的自己高潮了两次。预热工序已残暴至此,少女几乎不敢想象,前方还有何等煎熬等待着她。 “什么都不用做。” 变态先生两手一摊。 “‘绛炎须’和‘煌龙羽’不同,用不着刻意操控,简单地放在肚子里就能起效。你大可以当它不存在,照常去干自己的事情。该吃饭吃饭,该睡觉睡觉。”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排出 听见变态先生轻描淡写的答复,马尾辫少女面色一僵。 (怎么可能当它不存在啊!!) 虽然嘴上说着,石质球珠的充塞感不像便秘那样严重,但秽物再硬、再大块,也不会自行扭曲、翻滚,搅得肠道一团糟。 如果保持完全的静止,“红串串”基本还算老实。而一旦做出任何动作,扭腰、提臀、甚至稍微急促一些的呼吸,它便立时窜转不休,犹若骤离蛰眠的惊蛇。 这东西的石质表层下,难不成埋藏了某种驱动装置? 又或者,它压根是一只活物,看上去类似石头的外观,实为它的几丁质甲壳? “电影看多了罢。” 白濯哂道,“‘绛炎须’完全是实心的,等你快承受不住了,安分一点,它便动不起来。当然,你要是不够爽,也可以特意多活动几下,让它努力干活。” 相泽铃闻言,本想支起上半身,一下子小心翼翼地停在半途,惟恐让对方以为她确实没爽够。 “别客气,想动就动好了。”变态先生贴心地道,“为了你用着方便,我才特地把它设计成傻瓜式的。” “傻,瓜、式……” “没有冒犯的意思。不过,你这方面的操作水准,在我看来的确有点傻。” “喂!” “不服气么?我是搞不明白,上次在栏城明明已经处理过你的屁股了,怎么才过几天,反而变得比以前还肿。” “……呜,那个……” 无力反驳。 总不可能坦白告诉对方,自己在注射开塞露的时候脚下一滑,菊穴磕碰地面,以致伤上加伤。 透露这种蠢爆了的意外事故,根本无法挽回风评,只能坐实“傻瓜”的评语。 (傻就傻吧!) 自暴自弃地想着,女飞贼狠狠心挺直身子。 一迭串快感波纹掠过下体,霎时令她腰肌、背肌齐齐绷紧。动作一滞,躁动的石质球珠又重归乖顺,延绵肉悦失去后劲,仅剩淡淡余韵。 短短几秒钟,她已深切体会到“傻瓜式”的含义了。 (咕……好像,真的挺方便的……) 自己用手指自慰,百般捣鼓仍不得其法,有如隔靴搔痒;区区实心死物,置于体内,轻轻扭腰摆胯,即可收获无穷欢愉。 普通高中生与浸淫此道多年的专家,两者间的差距,简直比重樱地城到樱墙顶的脚程还远。 望着铃变幻不定的神色,白濯用售后服务式的殷勤语气道:“效果还不错罢?哪里不称心,我可以为你改造一下。” “不用,我很……呜!” 少女差点将“我很满意”的心里话脱口而出。 “……唔姆,很欸,还,‘还凑合’,嗯。不过,不过……” 她搜肠刮肚,想指出一两处缺陷,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容易被摆平。 “……呃,对了!它平时放在肠子里,弄脏了怎么办?表面那么粗糙,会不会很难洗啊?” “不会。我专门微调过‘绛炎须’的纹理,采用了类似古代名刀的放血槽结构。无论沾了多少脏东西,只要抖一抖就能恢复洁净了。” “只要……抖一抖?” “顶多再用水冲一下,如果你实在膈应的话。” (这算哪门子黑科技啊!) 女飞贼在脑海中大声吐槽。 (有那么厉害的手工,随便做点正经货不行吗!) (……唔,他大概会认为,这即是正经货吧……) (……变态!) 狠狠撂下不晓得重复过几多次的评语,相泽铃彻底熄了不自量力的找茬念头。 “我想把红串串拿出去了。”她垂着眼皮道,“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没有?” “建议你放满十分钟,仔细体会一下疗效呢。” “体会得够久了啦。我可不想等花夕上好了厕所,屁股里还夹着这东西。” “……我倒觉得时间挺充裕的。” “怎么可能,你,你是存心看我笑话!” “你太低估你的朋友了……” “哼。” 少女以实际行动表达态度,探手向臀,指头戳进菊穴,欲将“绛炎须”强行抠走。 眼见她疼得直咧嘴,却依旧不管不顾乱掏乱摸,白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没奈何地道:“你傻的吗?直接拉出来就行,拉屎总不至于不会罢?” “……要你提醒!” 相泽铃自认头脑灵活,在组织中的角色定位,向来属于智勇双全的一档。学校里的好几门课程成绩欠佳,不是她学不会,只是懒得用功。 可是,每每落到变态先生手上,便智商陡跌、一路吃瘪,不禁令人怀疑,对方是否身负降智光环一类的邪门异能。 她别过脸,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开始作劲。随着肠道的伸缩,“绛炎须”即刻转入兴风作浪模式,仿佛不愿离开温暖舒适的环境。 腹中肠汁翻涌,咕噜作响。与此呼应,秘处狭缝亦泉涌般地分泌着淫水。 (呜,又来了……) (……乖一点,别捣乱。今天人多,只能陪你玩到这里啦……) 连日来丰富的后穴绝顶体验,逐步混淆了女飞贼的性欲与排泄欲。 首次接受调教的她,面对边拉屎边高潮的失态行为,只会惶惶然难以接受,不断地复读“不知廉耻”。如今,不说习以为常,至少也算躺平认命。还有心思苦中作乐,对体内的异物进行拟人化的劝告。 拉珠艰难而又稳定地缓缓下移,恋恋不舍地攀援着沿途的壁腔,好似要将整段肠道都拖拽出体外。如泣如诉的浅吟流转在铃的唇畔,苦闷与喜悦交织,每一记高扬的音调,都伴着激荡全身的震颤。 “悠着点,别使劲过头了。” 白濯贴近少女身边,疼惜似的抚摸着她的秀发。 “……才、不要你管……嗯、嗯嗯啊啊……” 后者闹别扭地摇晃脑袋,更加卖力地活动腹肌与臀肌。 “噗噜噜” 毫无预兆地,一波连珠爆鸣从屁穴中迸出。 火辣辣的热流扫过菊门口,一霎即逝。接收到有别于“绛炎须”的新奇触感,她心头一荡,叫得更加欢畅,但马上便发觉不对劲。 “嗯啊啊……嗯、嗯?”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失禁 异样的味道渗入鼻子,相泽铃的神情亦同步陷入木然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(是气体吧?一定是气体吧?)